里,程迦蓝五指关节处泛着青白,青紫色的血管微微凸起。
“秦泽励,放松好吗?”无奈,程迦蓝只好柔声诱哄着。
“你负我。”
三字落下,却有千斤重。
程迦蓝险些被这句话砸懵了,她怔怔地看着睡梦中也并不安稳的北冥瞮。
此时此刻,竟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“你怎么可以如此待我!”北冥瞮像是梦魇,陷入不愿记起的回忆中再也不肯抽身而出,声音带着痛楚,大颗粒的汗珠从额两侧滚下。
半晌无言,程迦蓝美目眨动着,格外疲累。
“不是这样的。”她干巴巴吐出几个字却发现,她回答了又有何用?
秦泽励依旧听不到。
男人手臂似是灵活的水蛇,在程迦蓝身上游走。
强行带过程迦蓝的腰身,一时重心不稳,竟导致程迦蓝跌在他身边,北冥瞮凭着本能将头颅买埋在女人颈间。
那股子熟悉至极的冷幽气息,是他两辈子的最爱。
这是程迦蓝啊。
是他最割舍不下的女人。
更是让他唯一能发疯的女人。
这一次,程迦蓝没有再动而是选择轻声安抚,她拍着北冥瞮的脊背示意没事了。
渐渐地,北冥瞮静默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