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夜,程迦蓝睡得喷香,小棉被一盖,谁也不爱。
至于惨遭冷待的北冥瞮境遇则与她截然相悖,左侧的程迦蓝睡梦中嘀嘀咕咕,原本,她从未有过说梦话的毛病。
然而......今晚属实是太热,叫她有些不适应。
最初,北冥瞮还以为程迦蓝做了噩梦,心中难掩焦躁,连忙起身查看结果么,人家特么是嫌弃太热太燥了。
“别动,热。”程迦蓝试图挥开悬在头上的大掌,清冷的气息被遮挡,让她有些呼吸微窒。
闻言,北冥瞮兀然一笑,笑中冷意格外刺眼。
可惜,早已进入深度睡眠的程迦蓝,哪里能看到男人那张分外骇人的俊容?
“唔......”深睡中,程迦蓝好似觉得有人捏住她的命脉。
滋味难耐,她不适地挪动着身体,可是那股子雄浑气息竟越缠越紧,呼吸渐渐变得困难起来。
东方鱼露微白,莹白色的晨光渐渐初显端倪。
彻夜未眠,北冥瞮也看了程迦蓝整晚,他恶趣味地屈起两指捏住女人小巧的鼻尖。
引得程迦蓝不由得抽抽鼻子。
见她着实不安稳,北冥瞮卸下指尖力道,随即轻弹着程迦蓝鼻头。
猛然睁开双眸,程迦蓝并没有起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