骤然拉近,程迦蓝睡得香甜,眉宇间再没了警惕与算计。
这样的她淡雅,且更加接地气。
“呼。”北冥瞮恶趣味地吹气,程迦蓝的不安地动了动,睫毛传来的不适感叫她蹙眉。
看着举止轻快的程迦蓝,北冥瞮并不知......现在的他多么像一个痴汉!
当然,更像个夜半登堂入室的变态!
半晌。
“你男人要走了。”北冥瞮靠在程迦蓝的右耳上轻声呢喃,神色缱倦,全然不复以往的冷涩。
若是程迦蓝见到这幅模样,必定大惊。
因为,彼时的北冥瞮与曾经用一颗炽烈之心爱着她的男人,别无二致,分毫不差。
轻轻捉住唇下小巧的耳垂,北冥瞮淡笑着。
纵然他恨她,可他的确深爱她,北冥瞮看不得程迦蓝拖着一副并不健全的身体在外闯荡。
她并非甘于安逸的女人,只可惜这点,上辈子他知道的太晚了。
倾己一生,北冥瞮才看清这女人身下所藏的那根傲骨。
而看清的那瞬间,他也丧了命,这辈子,自己罩她护她,命,照旧可以交由她保管。
但,她只能是他的。
倘若她不愿,那么,自己会将她彻彻底底禁锢在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