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掌渐渐收紧,北冥瞮眼底兴奋喷涌而出,前生,他将一腔痴爱都给了程迦蓝。
他的一切,他所有的第一次,都是程迦蓝的。
可,她负了他。
“你不怕?”北冥瞮语气阴冷,房间昏暗,仅有一道光晕透过缝隙穿进屋内,微弱,且诡异。
闻言,程迦蓝并未作声,而是倾身顶了顶,意思明显:
她怕什么?
忽然,北冥瞮的呼吸急促起来,这女人,人前,兰仪玉度,妙曼轻灵,人后,媚态丛生,无端妖冶。
极致反差,在曾经两人放纵之际勾得北冥瞮醉魂酥骨不能自已。
分明长着一张清绝淡漠的脸,可性子张扬恣睢,是否低调收敛,全看她自己。
该发狠的时候,程迦蓝绝不手软。
就像方才与费韵如的对垒,轻视傲物,周身的张狂意味丝毫不亚于男人。
她若是个男人......怕是能掀翻了天。
“不动手?”程迦蓝温声回问,呵,自己小命被人捏在手中还能如此泰然,这份定力,云溪城内的女人怕是找不出第二份儿了。
“也好。”
“死了,你便再也逃不出我的掌心了。”半晌,北冥瞮轻轻呢喃着,话落那刹男人手掌上抬,情丝纵横缠绕在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