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站在这里等着,告诉秦泽励,有能耐就一辈子不要出来。”程迦蓝淡淡回答。
......
“你很聪明。”
“也很够胆。”北冥瞮转过身体直面轮椅上朗拔隽逸的男人,语气寒凉,眸光狠厉,且带着道不尽的癫狂。
他就是要弄这兰浮钏又能怎样?
只怪对方离程迦蓝太近,近一寸,他便想要剐了对方,所有对程迦蓝动了别样心思的人,他都会动手。
没有一个人是例外。
良久,空洞幽寂的办公室内传来阵阵轻笑,兰浮钏眉眼微凝,他托着所有兰家人的企盼出生,纵然兰家手中的脏东西不少,可......
名望与底蕴却不容争辩,放在百年前,他兰浮钏也算是乌衣子弟。
被警告,威胁从来没有。
但,这幅局面如今被彻底打破了,戾气自然是有的,但更多的是兴味与跃跃欲试。
他许久不曾遇到过这样张狂的人了。
“我以为,能做特聘顾问的人性子都很和顺,不过现在看来,倒是我孤陋寡闻了。”兰浮钏轻声说着。
“手脚干净点儿,不要让旁人看到你动了不该动的东西。”
“再有一次,绝不是这么简单。”
“兰公子是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