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着他的神智,若非尚有一丝理智在,北冥瞮怕是能拜在她的身下。
滋味很美,回味无穷。
心底深处的燥热愈演愈烈,最终化作了实际行动,流水声在僻静的环境下分外突兀,也在被无限放大。
抬手拂去镜中的雾气,湿发被尽数撩至颅顶,好似浸满蜜油的上半身占据了整面镜子。
上辈子,他压着程迦蓝在浴室里纵情,泄愤似的疯狂放肆与纠缠仿佛发生在昨日。
舌尖上的细小伤口已然消失,手指擦过唇角,眼底升起阵阵恶趣味。
曙后星孤,万物从沉睡中醒来,北冥瞮彻夜未眠,倒不是故意不入睡自我折磨,而是
太过兴奋的念头根本不给他机会沉睡。
他早已习惯。
只要沾了程迦蓝,自控力对他北冥瞮而言就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奢侈品。
将将天明期间,气温颇凉,程迦蓝在睡梦中拢了拢睡袍,马海毛质地温软生热,也不知为何,昨夜她竟破天荒的失眠了。
馨香钻入鼻腔驱赶了全部的困意,然后
她就这么盯着窗边阳台的花过了整夜,直到即将破晓才堪堪昏睡过去。
快到早餐时间,程迦蓝索性起床,睡得不沉,此刻心情带着浓浓的不爽之意。
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