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再至他于险境。
但,谁能来告诉她,做起来为何会这么难!程迦蓝眉宇间渐渐染上怒意。
“过什么?”北冥瞮定定看着她,声调利落干练,不含丝毫情愫。
北冥瞮根本不为所动,因为,她的反应尽在意料之中,排斥,不愿的情绪下掩藏着一颗坚硬如铁的心。
他太知道程迦蓝的脾性了。
认准的事绝不回头,可惜了,他亦如此,这辈子,他定会将程迦蓝的那根刻着执拗的风骨折、断!
“程迦蓝,你了解我的,不达目的誓不罢休,我曾经很好奇你为何一次次将我排斥在外。”
“但现在无所谓了,我想做的事情,程家......”
“没有资格阻拦,懂么。”
他说,程家,而非程迦蓝,男声入耳,程迦蓝唇角止不住轻扯着,眼底无语之色渐浓,显然无话可说。
风声在耳畔反复穿梭作响,程迦蓝当然明白眼前的男人是何种角色,她有些头痛。
两人从屋内走出仅用了两分钟,程望熙在楼上望着下方的两道身影,眉心蹙起的弧度越来越深。
“老爷,我们......是否多虑了?”刘叔站在一旁开口道,跟在程望熙身边效忠多年,对看人的准度刘叔有着自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