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询问,此花,极合他胃口,当然,他相信会更合程迦蓝的意。
指腹摩挲着上方的纹路,一颗蠢蠢欲动的心,携着破竹之势正在疯狂跳动。
血色彼岸花,邪魅妖娆,罪恶却长情。
古铜金色的刀鞘极重,握在手心一片冰冷,钢刀出鞘的声音永远冷厉脆耳,手起刀落,生死仅在一念间。
其中快感,是枪给不了的。
一把枪,一把刀,是北冥瞮送给程迦蓝的礼物,皆是出自他之手。
他亲手做的东西,程迦蓝,一定会喜欢,他笃定,他保证。
门外,急切的脚步声很是匆促,程迦蓝思绪回笼,面带调笑看着北冥瞮,看好戏的意味甚浓。
见状,北冥瞮俯身便要印在她的唇角,作势倾身,中途忽然又顿住动作,欣赏着程迦蓝微微惊变的面色,周身的愉悦气息极致浓烈
当然,也极其恶劣。
低沉的轻笑声声入耳,右耳耳垂被男人轻含在口中,事末,程迦蓝清晰地察觉到丝缕凉意入骨。
“呼。”微红的耳垂不知那点取悦到了北冥瞮,恶趣味地吹着气,不给程迦蓝任何退路。
“乖乖等我。”
“秦先生,您去哪儿了?”佣人强忍住牙颤,左不过回身的空隙,客人就不见了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