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他做他的。
口头上承认,不代表会言行若一。
“我是例外。”
“是唯一的。”说罢,北冥瞮抬起那双写满杳眛渴望的眸子定定看着程迦蓝,毫无避讳,冷硬直白到人心发慌。
那目光,太直,太有穿透性,好似会瞬间击穿心脏。
这一瞬,程迦蓝忽然就心软了,心尖儿突如其来的抽痛,酸涩且胀痛,牵扯着心脏顶端,速度极快。
“闭嘴。”程迦蓝晲了他一眼,语气浅淡。
“留下它。”北冥瞮不依,声线平缓,却有着难言的强横。
不达目的决不罢休,气得程迦蓝只想踹他,合着,程家出钱出力,捧回来一位祖宗是吧?
“行,给我个理由。”话落,程迦蓝收回本欲丢弃的动作,将手帕攥在指间轻轻拨弄着,挑动着北冥瞮每一根神经。
“丢了它,大小姐是想昭告天下自己在宴会上公然动了手?”
程迦蓝:“”
“还是说,大小姐有把握控制住兰浮钏的心思?”北冥瞮语调未变,阐述事实的语气让程迦蓝数度无语。
现在倒是很会说啊。
看着程迦蓝眼底的轻嗤与兴味,北冥瞮不在意地挑挑眉。
攥紧手帕的五指瞬时收拢,这个理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