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凉淡薄的神情,终是放弃。
礼到了比什么都有用。
“那先生......就请自便吧,今日有劳了。”刘叔淡笑着告辞。
祖宅内,厨师将备好的解酒汤端上来,程望熙一饮而尽,说是解酒汤,实则只是依照程望熙口味特调的一种饭后饮品。
时下现酿的苹果醋酸甜适宜,在特制的甜汤中化开,味道香甜可口。
“大小姐,老爷已经歇下了。”
“嗯,下去吧。”程迦蓝乏得很,低声应着,神色有些凝结。
合上门,来到窗边,总觉得窗外有什么东西在勾着她走,脚步竟神差鬼使地挪动着。
墨色遮住皎皎月光,乌色的暗夜让人极其没有安全感。
拉紧窗帘,屋内光线昏黄,暗昧温馨,只是程迦蓝再无心情享受,右耳状态不可观,阵阵尖锐的刺痛袭来,叫她面色惨白。
程迦蓝咬死牙关,该死!
最近状态的确不错,她便没有在意右耳的事情,怎知,今晚的阵痛来得如此突然。
手指伸向摆放在床柜中最内侧的止痛片,中途,却强行停下动作。
“呼。”仅一瞬,她的额前已是碎汗遍布,被光线穿透,汗珠呈微黄色,窒息感剧烈,两鬓边的发丝被打湿,格外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