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!
争夺期间,他没有收敛自己的盛怒与狂躁,这动作力道......自然重了许多。
是他不好。
一小时前,北冥瞮只觉着时间过得太快,眨眼间便要天明,只是眼下,河清难俟,每一秒都是煎熬。
时间轴被无限期拉长,永远望不到边际。
步入初秋,云溪城内并无太大变化,除去早晚温差较大外,天明时间也在后延。
凌晨三点四十,街边空无一人,唯有沙沙作响的旁逸斜枝。
“嘀嘀--”
“啧......”睡梦中的男人极其烦躁,哪个棒槌这时候扰人清梦啊?
“卧槽!”男人心脏收缩着,喊得那叫一个铿锵有力。
重金属音乐带给脑部的放纵感谁也无法替代,只是......凌晨响起,可就不是件快乐的事了。
“喂?”
“我记得曾经说过,这个电话你不要关机或是开静音,现在起来,去找那三个医生,最迟二十分钟,不要让我说第二遍。”北冥瞮语气阴邪至极,说一不二的极致压迫感骤然袭来,瞬间穿透话筒。
“是,三哥!”许之意一个激灵,是说过这话来着......
他特么哪知道自己顶着一个猪脑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