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程迦蓝似是惋惜,语气隽永。
闻言,北冥瞮深吸一口气,好极了,这小豹子现在也会反口咬人了?
他总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。
“叩叩。”
“进。”程迦蓝心情不要太苏爽,声调微扬,北冥瞮在她身后怒极反笑。
最近这段时间,每每两人交锋,她竟都占了下风,眼下机会就摆在面前,她自会物尽其用。
“哒。”佣人们将玻璃花樽抬进书房,看向北冥瞮的眼神有些意犹未尽,虽说祖宅内修剪花草的并非没有男性,可
如同大姑娘般坐在房内熏香品茶的修花男人,他们当真是第一次见。
算是开了眼界。
“嚓--”北冥瞮勾起唇角,目光扫视着面前的佣人,手指立刻动作剪刀拔开的弧度极大,且万分利落,灼目的光刃反射进眼底,所有人只有一个想法:
吾命休矣!
睨着行为狂戾的男人,程迦蓝唇角止不住抽搐着,真成!
“出去吧。”程迦蓝开口,从深渊中解脱出的一众佣人撒丫子就跑,活脱脱北冥瞮是个变态。
与玻璃花樽大眼瞪小眼,北冥瞮额两侧的青筋鼓动着。
此刻,他终于记起程迦蓝方才警告自己的话,熟悉感究竟从哪里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