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变形,尤其是虎口处,沟壑中的红痕像极了鲜血,瞧着骇人。
见状,程迦蓝难掩讶然。
修个花而已,这厮需要用如此大的力道?
被打湿的手帕带着清凉,冷水中的兰花经过特殊处理,能够最大程度保留住馨香,挟裹着花香的清水浸湿了手帕,抚平了北冥瞮心底的郁燥。
“唔......”
“啵!”北冥瞮不想再忍,俊容卷着利风压下,不给女人退路。
纠缠激烈,互相沉湎。
他愿意纵着程迦蓝,也极爱对方明艳灵动的娇俏样子,他觉得自己越发贪婪,永远不满足于现状,欲望永远在快速升腾。
永不知足,食髓知味。
“得寸进尺?”程迦蓝并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早已软得不成体统,艳冶柔媚,全然放纵。
很显然,她再也无法对着这个男人狠下心,锁住心房。
或许,从一开始,她就没能做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