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匆三五日已过,景若霖在病房内没有自由可言,哪怕,他是病患。
他就不明白了,不、私、了三个字这帮总署局的人是听不懂?
“董队,看您职位不低,没道理听不懂人话吧。”景若霖懂礼数地示好,却字字直击董鹤鸣的尊严底线。
“听不听得懂人话,无需你来关注,你除去受着,就只能受着。”董鹤鸣从不是肯相让的角色,懒于同这种人争辩,暴力镇压见效最快。
是什么传言让景若霖觉着自己是个任人揉捻之辈?
“唔!”
“你们......”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能脱出口,董鹤鸣举止懒散地吩咐其他队员上前,湿毛巾全然塞满了口腔,清水混合着唾液刺激着喉咙,开口说话是甭想了,或许......
应该注意一下,之后是否会尿不尽。
晨间七点半左右,北冥瞮便在祖宅楼下等候,今日,程迦蓝需要先去程氏,再开展之后的行程。
“程总。”
“准备一下,稍后你要随着迦蓝一同出席。”
“放心,不是什么重要场合,内部会议走个形式而已,但要你贴身保护。”程望熙示意刘叔将衣服递给北冥瞮,说得随意。
几分钟后,所有人准备出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