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实,如若依照北冥瞮的心思,平底鞋最好,但以程迦蓝的脾气,怕是即刻就会扬起爪子抓他一下。
鞋跟约为四厘米左右,高度适中,鞋身周围嵌着一圈水钻,程迦蓝没有反抗,她并非不识好歹之人,也知道
素来不肯低头关注世事的男人,竟破天荒为自己开了先例。
“谢谢。”良久,岑寂多时的车内终于传来声音,程迦蓝语气轻柔,像只收起利爪的家猫。
“真的想谢我?”
“我是说假话的人?”程迦蓝挑眉说着。
“记住你今天说的话。”男声淡凉,没有一丝起伏。
她何时背弃过诺言,这是程迦蓝即将脱口而出的回答,但递到唇边却又生生咽回腹中。
对。
她程迦蓝早就不是曾经那个恣意的女人了,她以从未食言骄傲着,可这一切却在上辈子被强硬地撕破。
山间的对峙,男人绝望的嘶吼在脑海游荡,程迦蓝面色泛白。
不论如何,都是她程迦蓝先背弃了与秦泽励的誓言,她不屑于找借口为自己脱罪,最起码,大方承认,可以全了她的尊严。
“回答我。”北冥瞮没有错过面前女人的变化,近段时间,程迦蓝软化下来的态度令他欣喜兴奋,他决不允许局面再回到曾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