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泽励。”
“不论信与不信,某些方面,我程迦蓝从未疑你半分,我用毕生性命做担保。”静默的气氛中,女人声音满含肃杀,坚定,且携着无尽男性的刚戾。
“一个从来没能入了我眼底的角色,你觉得值得关注么?”
“做我的保镖,你有资本傲视这里的角色。”程迦蓝挑起眉梢,她听出来秦泽励好似在怕,怕她误会些什么。
见鬼了。
畏惧的情绪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,程迦蓝心尖儿微动,压下仅存的酸涩感结束掉不愉快的话题。
“嗯。”少顷,北冥瞮喉结滚动着,淡声应下。
将程迦蓝送回祖宅,北冥瞮却没有离开,从他对景若霖动手算起,迄今为止已过去数日。
“哒哒哒。”长指在方向盘上轻敲着,律动感十足。
时间过得极快,月色似银霜,笼罩在上空,湿雾气蔓延着一眼望不到边际,北冥瞮亲眼看着程望熙入了祖宅,微微放心,驱车离开。
中途,看向后视镜,眸光异常寡淡。
他没有走公路,类似于羊肠小道的道路并不平整,一记漂移过后北冥瞮移开视线。
身后,黑车险些栽倒在旁边的沟渠中。
“妈的!你特么看准了再打方向盘啊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