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,何种款式的衣物皆能够被他演绎出不同韵味。
独特,难寻。
“今后来报道,只许穿金主买的衣物,这样,才能哄我高兴。”说着,程迦蓝佯装轻柔的模样拂去男人肩头并不存在的细尘。
金主?
“只是这样?”北冥瞮定定看着她,沉声发问。
从喉间溢出的沙哑顺其自然地流入程迦蓝耳中,宛若温水抚慰包裹着她的心尖儿。
不磷不淄的男人,偏执狼戾,下口狠辣,唯独在程迦蓝面前轻易便能退了底线。
做程迦蓝的笼中鸟,他想了两辈子。
这个金主,只能养他。
那双眼,也只能看他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