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御庭呼出一口浊气,素来玩世不恭的声音竟有些颓废,不过释然居多。
人没事就好,残了废了都不要紧,他小封少还养不起个男人?
“皮肉上的伤,没有大碍。”
“倒是你,吓到了?”北冥瞮嗤笑,封御庭玩车是把好手,不过这生存能力么
就差强人意了。
“笑话!小封少会怕事儿?”封御庭忽然炸毛,会说话么?男人不能说不行,他封御庭更甚!
不行也要行!
小封少忽略掉爆炸之际自己明显懵逼的模样,信誓旦旦地夸下海口。
“哦,那应当是我看错了。”北冥瞮淡淡道。
说罢,转身回房,独留封御庭一人站在原地与楼下的金雕大眼瞪小眼,不是,什么你就看错了?说清楚啊!
屋内,看着男人腹部的伤口,封御庭呼吸微窒。
但,眸光却渐渐变了味道,这伤口,定然被人精心照顾过,瞧瞧这结扣,还特么挺少女心啊。
“阿瞮,你什么时候喜欢蝴蝶结这种女性化的东西了?”
仍旧沉浸在半月前的北冥瞮猛地回神,看向被系成蝴蝶结的纱布眉头紧紧蹙起。
这结扣,是他自己系得。
不过,他是依照那个女人的系法继续的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