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去候着。”程迦蓝没有抬眸直接说道。
闻声,医生屁颠儿屁颠儿地就窜出了卧室,床上,北冥瞮出奇的有些虚弱,输送药液的试管有些歪了,程迦蓝起身想要拨弄。
“呼呼-”北冥瞮猛然睁开眼睛,眸中的劫后余生与恐惧太明显。
“我在呢。”程迦蓝轻声安慰。
“刚刚你去哪儿了?”男人问得急切,不过因为尚未退烧,所以言辞仍旧模糊。
“去找了医生,但一直在你身边。”
话落半晌,北冥瞮的情绪终于镇定了些许,他用另一只不受束缚的手臂伸向程迦蓝,意思明显:要她过来。
窝在男人的臂弯,程迦蓝手掌抵在对方心口。
“不要乱动。”
听罢,北冥瞮蹙眉,看向左手手背上的针管神色冷厉,活脱脱像是谁欠了他几个亿。
“你敢拔,我就敢抽你。”
北冥瞮:“......”
“我不动。”男人闷声地应着,只是环住程迦蓝的手臂再次收紧了一寸。
“睡吧,你想让我陪你多久都好,现在先休息。”
“你知道了。”嘶哑的男声从头顶传来,平淡似水,却让缓和下来的气氛再度冷凝。
“嗯,有些后悔为何没能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