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里侧缩了缩,好半晌,才踌躇着开了口:
“六年前,这里有起爆炸案轰动了全联邦,但两个死者外界都说是因为爆炸身亡,女的我不知道,但那个男人其实早就要跳楼。”
“你从哪里知道的。”北冥瞮呼吸微乱,煞血气让江淮之这个毒种下意识心惊。
“当年接触到这个案子的人临死前将秘密卖给我,我给了钱。”
“这个人在哪里。”北冥瞮声音越发嘶哑。
“被我弄死了。”
“你干什么?”江淮之察觉到北冥瞮的动作顿时惊呼出声。
“继续。”
“对方告诉我那男人跳楼前体内被打了什么东西,貌似是能扰乱神经的高危试剂。”
“徐家是中途发了家的,那试剂从中出了不少力。”
“所以,你查到景若霖在暗中为徐家办事后,动了心思,想要拿捏他换取到与徐家合作的筹码?”北冥瞮淡淡道。
“是。”江淮之阴沉着回答。
话落,砰得一声巨响要将耳膜震烈,北冥瞮眼角攀上赤红,抓住江淮之的后衣领向下砸去。
堪堪几下,木床连带着边缘的铁栏全部报废,江淮之的半张脸好像凹陷了一块,温热的液体喷溅而出,浸满了北冥瞮的手掌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