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了。
想要得到的,正一点一点被握死在她的手心。
相较于前世的她而言,太幸福了,上辈子命受到威胁,皮之不存,梦想还算什么?
尾音落下,北冥瞮轻吻着女人的颅顶,毛发浓密滑顺,偏又带着些硬朗,外表温顺,却性似烈马。
的确难以驯服,但北冥瞮做到了,这匹从来不曾向人低眉垂头的烈马,栽到了他手中。
“青年赛配不上你,成年赛的王冠才最配你。”
“程迦蓝,我要你拿给我看。”北冥瞮声音含着无尽柔情,当年他从百里家手中将赛场主办地夺了过来。
那是全视之眼历年来的举办地,上辈子,他一直在等,在等程迦蓝重拾起登上秀场的战鞋,但
没能等来。
今生依旧如此,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程迦蓝。
“听话。”男人哄着她,像是在哄小孩子,听得程迦蓝安暗自好笑,却又扬不起唇角。
只能用紧紧攀着男人的臂膀。
“我舅舅很着急我的右耳,就是不知道,他得知有希望后会做什么了。”半晌,程迦蓝淡淡道。
“是否告诉他,你决定。”北冥瞮应声。
现在,要看局势走向再议,原本,前阵子兰浮钏开口接下找医生的事宜,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