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心有不快地倒了杯茶水来喝,好似用这凉茶就能浇灭他心中不甘屈辱的火。
“你要是不想找她,今夜怎么会又带着那种香粉来?!
这味道大的,我隔着十米都能闻见!”
阚羽萱酸溜溜地继续拆穿着白丘。
“十米?!
那你怕不是属狗的?!”
白丘又是被阚羽萱当面拆穿了,自是觉得脸上挂不住地回怼了过去。
“我才不属狗!
我属兔子!还是那种专门咬总是口是心非的臭狐狸的兔子!”
阚羽萱说罢,就抓起了白丘的手,在他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下!
“嘶啊!
我哪儿招你惹你了?!我是担心你才拍下了你,你还狗咬吕洞宾,真对我下这么重的口!
既然你觉得我拍下你是坏了你的事,你直说就行,我走就是了!”
白丘甩着被阚羽萱狠狠咬出了牙印的手,没好气地说罢,便是起身要走!
“走!走!走!赶紧走!
你现在本来就不该在我这里!
赶紧去找你的灵芝!”
阚羽萱一把摘下自己的头冠,重重地放在了桌面上,并没有半点挽留白丘的意思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