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,真是浪费了那么好的一根青竹鱼竿。
“大叔,有鱼吗?”
秦非随意问道,观察这粗糙的茅草屋,这手法真是随意,就好像是为了钓鱼临时搭建的一样。
钓鱼人不言,似专心钓鱼,没有听到秦非的问话。
秦非的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,不可能你不答我,我就主动识趣的离开,那是不存在的。
背上的诅咒还在催命呢。
“大叔,你这技术不行啊。”
“大叔,你这鱼竿挺精致的,在哪买的,还是自己做的。”
“大叔,这天气可不怎么好,并不是钓鱼的好天气。”
“大叔,…………”
秦非在一旁不断的唠叨,似乎只要钓鱼人不说话,他就会一直说下去。
只是,面对秦非的不断唠叨,钓鱼人始终是一言不发,宽大的蓑帽和蓑衣,将钓鱼人遮的是严严实实,看不到半点。
不知道是在专心钓鱼,还是已经睡着了。
突然,青竹鱼竿动了一下,随即轻甩而起,一条红鲤被钓起,准确无误的落入鱼篓之中。
钓鱼人重新上饵,抛入水中之后,才开口道。
“幸好你没有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