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手拇指被齐根咬断,这辈子再也拿不起笔,你说身为读书人却持不了笔写不了字,这不是比杀了他还痛苦吗?所谓杀人诛心也没有这般恶毒。”
孙路仁说的义愤填膺,仿佛受害者是他本人一样。
宋定文也感同身受,要是换了自己,恐怕宁可死也不愿意断指吧。
孙路仁继续说道:“今天一早,府学师长就带着大家去府衙抗议,要求知府衙门三日内破案,我身体不适才没有跟着一起去。”
“原来如此,唉,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。”
“嗯,现在府学里人心惶惶,很多人都想提前请假回家,要是三日内府衙还破不了案,我估计府学会提前放假。”
说到这里,孙路仁忽然捂住了肚子,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。
“定文兄,我这……人有三急,失陪了。”
宋定文失笑,“快去快去。”
孙路仁小跑的奔向茅厕,宋定文看着空荡荡的府学,感觉不知道该去哪里。
府衙。
吴德志吴知府好不容易应付走府学师生,疲惫的回到内院。
方才一个府学的老学究揪着他的官服,口沫横飞的痛斥府衙的毫无作为,口水都喷到了他的脸上,此刻难受的紧,只想赶快沐浴更衣。
在两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