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的少年,一脸疲惫,嘴唇干裂。身上衣着怪模怪样,短袖,齐膝短裤,裁剪得像个麻袋,上面没有绣任何标志。
如果不是刚才释放的治疗术,要说眼前这位是个新兵,绝对有人相信。
身边有人应了一声,拿过布条,就往伤兵腿上捆。希尔德神官不由得“哎”了一声:
“他的伤还没好!”
“我知道。”格雷特轻声回答。“我的治疗术不够……只能节省下来,用在最重要的地方。”
希尔德默然。他环顾周围,帐篷内外加起来,少说也躺了三四十个伤兵。眼前这位治疗师,一刻不歇的忙到了现在……
“你是……几级牧师?”
“一级。”格雷特低声回答,声音喑哑,几乎听不清楚。应完这一声,立刻又勉力提高声音:
“下一个!”
又一副担架被抬过来。格雷特低下头,再度陷入忙碌当中。
希尔德神官怔怔的站在帐篷另一头,感觉自己留着太多余,走掉又有点不像话。正在纠结,两个声音几乎不分先后地,在帐外响了起来:
“格雷特,我回来了!我来帮你!”
帐门一掀,冲进来两个战士牧师,希尔德神官瞟了一眼,一个学徒,一个五级。他刚要迎上去打招呼,格雷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