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远处,那一轮刚刚升起的圆月:
“满月潮!是满月潮!我读过这样的记载,多夫河口,满月时候的大潮,可以一口气上涌几十里,大大抬高水位!——乘着大潮,他们可以一口气冲过这段峡谷,一直冲到平地靠岸!”
满月潮!
格雷特瞬间也是悚然。他终于想起来这个海湾意味着什么了——喇叭口形状的海湾,上游收窄,昨晚入睡前看见的满月——海宁大潮!
海宁,钱塘江,也是这样一个喇叭口!
“没错!”他语气急促的赞同:
“这样的地形,碰上大潮,水位确实会抬高很多!你们看,外面是个喇叭口,涨潮的时候水位上升,涌进这么窄的河道——外面宽,里面窄,一下子这么多水涌进来,里面的水位,肯定会抬高很多!”
如果说队长是特遣队的指挥者,那么博闻多识的施法者,就是特遣队的大脑。现在两位施法者意见相同,在场的战士们面面相觑,顿时紧张起来。巴恩斯身边,一位背着双刀的战士上前一步,语气焦急:
“队长,我们怎么办?”
“是啊,我们怎么办?要挡住他们么?”另一个十七八岁的弓箭手跟着询问。一边问,一边张弓搭箭,对准了下方的大船——他瞄准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