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我的神术不太一样。坦白说,我也很期待他的法子。”
托尔加大师看看静垂不动的帘子,又看看伍德长老,低头沉思。伍德长老避开他的目光,自言自语一般,小声嘟哝了一句:
“刚刚又不是没碰过……”
“那就这样了!”老魔法师立刻下了决心。他掀开帘子,推着格雷特进去,亲自把他带到女儿身边:
“伊瑞丝,你别怕,让这位牧师再看一遍啊!就是用手摸几下、按几下,不要紧的,不疼!”
“我……”姑娘雪白的脸颊已经涨得通红,连耳根都发红了。她低着头,紧紧攥着身上的毯子,直到父亲推了她两三下,才声若蚊鸣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格雷特:“……”
这样不行啊!害羞您尽管害羞,视诊不能不让我看啊!
“小姐,您稍微抬一下头,让我看看脸……嗯,我就看一下您的眼睛就可以了……”不是吧,脸红成这样,黄不黄都看不清楚了啊!谢天谢地,没有连眼白一起红……
格雷特努力回忆着先前看到的皮肤,刷刷书写:“皮肤、巩膜无黄染。”很好,大致排除了肝部的病变,治疗压力小了一大半。接下来,开始触诊!
他招手喊了女骑士出来,压低声音,悄悄道: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