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提交。诺德马克法师,你接着说,还有什么需要做的。”
“是。”哎呀,这话头转得真舒服。格雷特正中下怀,清清嗓子,目光向对面的商人们一扫:
“我们建立公共卫生事业,是为了提高市民的健康水平,增进民众的福祉。
——为此,绝不容许把商家付出的成本,用克扣雇员、解雇劳工,或者抬高民生用品价格的方式进行转嫁。这样做本末倒置,完全违背了议会的初衷,必须严厉禁止!”
对面坐席上又是一乱。然而这一次,格雷特却没有允许他们出声抗议,而是径自提高了音量:
“酒业协会的同仁在吗?”
“在在在!”倒数第二排站起来一个老头儿,脸色蜡黄,大腹便便,一只手有意无意地压着右肋。格雷特只看他一眼,就很想过去翻翻他眼皮:
老头,你肝硬化了吧?
他按捺下自己的医生本能,抬起脸庞,直视对方。声音不急不缓,嘴角含笑:
“自己酿酒吗?种葡萄吗?知道怎么防止葡萄生病?想不想知道怎么防止酒变酸,酿造啤酒的话,怎么控制蒸麦芽的温度和时间?”
他问一个问题,老头儿点一下头,再问一个问题,再点一下头。一连串问题问完,老头儿的腰杆已经弯到了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