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体。一直看到他眼里的红色渐渐变淡、直到消失,由盛气到瑟缩,由昂首而低头,才缓慢地、坚定地摇了摇头:
“抱歉。我不会因为这种原因,为您进行治疗。”
“您……?”
“治疗就是治疗。”格雷特正色道。他在空间袋上一抹,把橡木杖握在手中。杖尾落地,杖头四片绿叶无风自动,轻轻摇曳:
“治疗,是为了帮助需要它的人。它不是一种用来攻击的力量,它不能、也不应该,被用来证明,别人的治疗是出于恶意。”
即使是医疗鉴定,也不是这样进行的。并不是说,一个医生的治疗失败了,另一个医生在其他病人身上,进行同样的治疗而取得成功,就可以证明前者是恶意害人。
医疗事故,需要更谨慎,也更专业的证明过程。至于故意杀人什么的,那属于刑事的范畴,甚至和医学也不相干。
他神色柔和,语气坚定。配合手里拄着的橡木杖,竟然真的有一点深沉悲悯的牧师范儿。贝克特怔怔地看着他,好一会儿,低下头去:
“我、我知道了……”
两位魔法师交换一个眼色,互相点点头。矮人长老微微垂目,也无可奈何。倒是塞瑞拉,看着格雷特这副罕见的一本正经样子,再看看他手里的橡木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