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。”
“还不够。”
“我们虽然离开了肯特王国,但是吾主的光辉,仍然照耀着许多信徒。伪王的宫廷中, 不止一位贵族虽然被迫宣布改信,却仍然心向吾主, 这些都可以利用。”
“还不够。”
“那个诺德马克法师……从他一贯的行为来看, 对贫民的安危和健康非常关切。实在不行, 我们可以在他到达王都之后,在王都传播一场瘟疫。如果他参与救灾, 想必伪王一定会非常不高兴……”
大裁判长垂下眼皮,不说话了。卢塞恩等待了好一会儿, 才看见他垂着头, 呼吸均匀, 仿佛已经睡去。卢塞恩一声也不敢吭,轻手轻脚,退出房间,去找自己的下属:
“你们去做这些……”
远在两千里之外的尼维斯,格雷特对这些阴谋一无所知。他仍然沉浸在医疗工作当中,每天上班下班、治病接生、整理案例发论文。顺带着,还要安抚产妇和产妇家属:
“安娜女士, 请您不要去后面的空地练武!您已经怀孕38周了!随时有可能生了!您现在的情况,轻微活动就可以了, 我们不希望您在练武的过程中,突然动到胎气!”
“塞西莉亚女士,您冥想的时候, 希望能克制一下!虽然我们还没有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