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有钱,武力值未知但肯定不差……
打是打不过的,那么,逃?
念头才转过半圈,身边的记者已经退了一步,脊背贴上墙壁砖石。指着自己鼻尖,声嘶力竭:
“是他找我来的,我什么都不知道!”
毡帽男子脑门嗡的一声。想也不想,撒腿就跑。一步,两步,背后一股冰寒卷来,还没来得及打个哆嗦,眼前忽然一黑——
“铮!”
生命的最后时刻,他仿佛听到一声弦响,随即陷入永恒的黑暗。
“哎呀!”
赛瑞拉眼神一凝,飞扑向前。右手前伸,食指、中指并拢,在毡帽男子前方用力一夹——
双指间冰凉坚硬,半截长针,在指关节外露出乌黑的锋芒。
赛瑞拉呼吸一紧。她迈步,扭头,目光落到男子脸上。
另外半截长针,笔直没入男子眼眶。一滴乌黑的液体,极慢极慢,顺着眼球边缘流出。
拔针,丢治疗术,再丢治疗术。连续两个治疗术下去,毡帽男子一头栽倒,已经失去了气息。
赛瑞拉:???
她抬头望向长针飞来的方向,脚下一蹬,飞窜而出。窜出两步,忽然又原地折返,抓起那个记者再往前奔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