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进去抵账!”
声音越来越小,马蹄声也越来越远。忽然一声长嘶, 骏马由远及近, 再次奔了回来。男爵夫人在马上微微弯腰,不放心的盯着格雷特:
“诺德马克法师, 我回来之前, 您可千万别给他们治啊!”
格雷特:“……”
我今天还要交班!
还要查房!
查完房,还有三台择期手术,三台教学手术,以及不知道几台急诊手术!
不把这些应付完了, 莪哪里来时间看这些流民?
他苦笑着保证了两句, 男爵夫人随即拨转马头, 飞奔而去。也不知道她调动了什么资源, 总之不到一个小时, 相关人等, 就纷至沓来:
第一个小时, 一队城卫军快速赶到, 接替那帮担任血库的卫兵, 在医院后墙周围拉起警戒线;
第二个小时,一群黑衣人赶到。兵分两路, 一路捂着鼻子进入警戒线,开始登记流民的相关信息;另一路凶神恶煞, 开始从医院对面向着流民们来的方向,挨家挨户敲门:
“出来!出来出来!——你是不是住在这里的?”
“你家几口人?”
“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?——什么都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