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“深感荣幸”啦,那都是套路。
冯君对此并不敏感,他笑着一摆手,“不过区区一个先天,没啥值得恭贺的,倒是打坏了房间,害得县尊大冷天跑到野地里挨冻,真是抱歉了。”
先天不算啥?虞二少爷、郎震、田乐文等人,都见惯了他的装逼,对这话已经免疫了。
韩县令却是一本正经地回答,“若是受一天冻,就能出一个先天,本县宁愿天天挨冻。”
“呵呵,”冯君不以为意地笑一笑,“过几日,会有一些朋友来凑个热闹,县尊若是有空,不妨也来坐一坐,也能彰显贵县教化之功。”
所谓讲究人就是这样,别人的尊重到了,他肯定也会及时送个梯子过去,这才叫皆大欢喜,非要促狭地等着对方先开口,没准会被人认为是端着架子,实在没啥意思。
韩县令笑得根本合不拢嘴,觉得这一天的辛苦,真的是太值当了,不等自己开口,对方倒已经把路都铺好了。
这时候,他心里甚至生出了一些不忿,尼玛……谁说神医不好说话来的?明明很好说话。
然后他果断地借坡下驴,笑眯眯地表示,“神医破境先天,源自本身辛苦修炼,这教化之功,本县实在不敢当,不过呢,阁下选择此地破境,也是一番缘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