拱一拱,“终究是一条人命。”
冯君摸出一根烟来,抬手指一指他,“看在你是好心的份儿上,我这次不跟你计较,再有下一次,自己滚蛋……听明白没有?”
“明白明白,”矮门岗赔着笑脸,双手捧着打火机,为对方点着烟,“我肯定不让他说出去。”
冯君哭笑不得地看他一眼,“你这口气……简直比我还大。”
然后他又看一眼矮胖青年,“你觉得……你够资格跟我对话吗?”
“我这……”矮胖青年犹豫一下,硬着头皮发话,“请问大师,您这话……什么意思啊?”
他没觉得自己资格不够,他的家族势力不小,认识的人里,没谁敢这么跟他说话。
“就是字面的意思,”冯君的本意,也不是侮辱人,“你连直系亲属都不是,换个做得了主的人来。”
就在这时,车上又下来三人,打头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,她的面容憔悴,但是依旧看得出,年轻时肯定是个大美女。
她走得很快,一脸的焦虑,“小天,怎么样,能见大师了吗?”
冯君不等矮胖青年出声,就出声发话了,“服用百草枯几天了?”
女人楞了一下,然后下意识地回答,“七天半了……还来得及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