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烟。”
他前脚下去,庄昊云后脚就下去了。
两人一边抽烟,葛司机就发话了,“庄总,就我个人的理解啊,这个冯大师是个异人……我估摸着,他对《道经》啊,这些神异道儿的东西,比较感兴趣。”
“这个我也知道,”庄昊云皱着眉头回答,“但是我手上没这些东西了啊,家里倒是有些道经,可是当初分家的时候都分掉了。”
小葛跟了他十来年,知道很多辛秘,他也不会瞒着。
司机闷着头抽两口烟,才又出声,“反正我觉得,冲着这方面考虑吧……”
第二天一大早,庄泽生就被疼醒了,他胸腹以下疼痛无比,用他的话说就是宁可切掉这些部位,他也不想忍受这种疼痛了。
不过他的父母亲认为,这不是坏事——四年没知觉了,疼一点不是正常的吗?
接近中午的时候,冯君又来了一趟,为庄泽生做了按摩,同时也解答了这个问题——没错,你不但疼,还要肿两天,要不……让你恢复得慢一点?
相较站起来走路的诱惑,疼一点就不算什么了,庄泽生表示自己扛得住。
当天下午,他的腿开始肿胀,肉眼只能看出来一点点,但是他觉得肿成皮球了。
再一天,冯君给庄泽生喂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