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他可以嘲讽茅山两句,现在也懒得计较了——何必往死里得罪人呢?
但是茅山的人可不这么想,马道长在惊讶过后,一指庄泽生,黑着脸发话,“这种病秧子,你管这叫……治好了?”
庄昊云并不介意对方说什么病秧子之类的难听话,要是搁在十天前,谁敢这么说生生,他绝对不肯善罢甘休,但是现在儿子的痊愈指日可待,他对这些也就无所谓了。
所以他笑着回答,“我儿子才治了九天,恢复总需要一个过程。”
马道长见对方足有七名壮汉,己方却只有三男一女,也不敢再使用什么强硬手段。
但是他的心里,还是相当地恼火,“你儿子都要好了,又何必来祸害我茅山?”
庄昊云终于是不高兴了,他一指冯君,“我儿子能好,是因为这名大师道行深!”
“大师?”马道长又侧头打量两眼冯君,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容,“道行深?”
冯君连猜带蒙,已经将经过猜得七七八八了,更猜得出庄昊云为啥抢人家祖牌,一时间也是暗暗苦笑:这家伙还真是……有性格。
这事儿让他感觉有点头大,然而,既然涉及了他冯某人的因果,茅山也没有多少实质性的损失,他觉得不宜大动干戈——天下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