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两下掌,“画是好画,更重要的是,八百年前的画,能保持成这样……也真是难得。”
说起对书画的鉴赏,他还是有一定水平的,虽然不玩字画,但是他分辨得出好坏。
“确实是如此,”关山月傲然点点头,“我去的博物馆很多,同样年代的画,能保存成这样的,我麻姑应该算是独一家。”
徐雷刚正在画里找藏宝的痕迹,听到这话,不可置信地发问,“你们不会一直这样挂着吧?要是那样,我怎么都不会相信。”
“当然不是,”关山月摇摇头,“我们平日里会珍藏起来,这也是今天冯道友来,我才着人挂了出来。”
冯君眨巴一下眼睛,若无其事地发问,“哦,那你们平常是怎么珍藏的?”
“应该是画本身的缘由,”关山月并不直接回答,而是出声解释,“画本来打开的次数不多,一年都难有一次。”
冯君沉吟一阵,再次出声发问,“方便说一说,贵观把画放在哪里吗?”
“这个就不方便了,”关山月笑了起来,她知道他想问什么,“不过我保证,不是地脉汇集的地方,只是私密一点而已。”
冯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“那么看起来,确实是此画本身的缘故了。”
关山月默默点头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