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n人的身份非常……”
“你别跟我说身份,”冯君很干脆地打断了他的话,真要论身份的话,整个地球界,出尘期的修者……有吗?
所以他的态度很明确,“我的意思是……我不愿意!我这人一直都比较率性的。”
韩总觉得改变这些旧观念,真的太难了,但是他并不会放弃努力,“我爷爷也是被日ben人弄得残废了,但是咱们要学会往前看……治好这个人,对华夏有好处。”
他把冯君当成了民族zhu义者,一般情况下,他这么说是有效果的。
冯君懒得跟他扯了,“我连无党派人士都混不上,就是个群众,你跟我说这个?”
群众其实就是无党派人士,但是“人士”两个字,那不是白说的,尤其这个“士”字,自古以来就是很高大上的称呼,就跟老子、荀子、孔子、孟子名称之后那个“子”类似。
一般人填什么表格,群众就是群众,没人会想到填写“无党派人士”,因为你首先得是“人士”才行……
看得出来,韩总还想再说点什么,不过最终,他还是苦笑一声,“大师再考虑一下吧,楼司长对这个事儿,确实很重视。”
冯君心里清楚,楼司长所处的那个位置,应该是挺重要的,否则杨玉欣的眼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