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幕,想一想之后,拿着一张毯子下车,慢慢地走过来,“你……要毯子吗?”
“不用,”沈青衣冷冷地回答,“别靠近我,否则后果自负!”
“什么臭脾气!”大外孙气得嘀咕一句,他是从军的,性子也比较直,“我们不计较你打伤人,怕你冻着,你还不领情。”
沈青衣连接话的意思都没有门主闭关之后,她是堂堂的昆仑第二人,自有她的骄傲。
一晚上的时间可以很快,也可以很慢,总之,黑夜早晚要过去。
天色蒙蒙亮的时候,沈青衣从盘坐的地方起身,站在那里活动手脚。
门外的安保们早就看呆了,他们一直在猜测,这女人打坐的姿势能坚持多久。
结果倒好,人家不但坚持了整整一个晚上,而且说起身就起身,行动如常,连手脚酸麻的情况都没有出现。
一名安保忍不住出口成脏,“握草,这女人莫非是铁打的?”
另一人笑着发话,“哪里有什么铁打的,女人嘛……都是水做的……”
话刚出口,就见那蒙面女人一侧头,冷冷地一眼扫来,眼中的气机异常凌厉。
这位下意识地闭上了嘴巴,心说这尼玛是什么耳朵。
他非常确定,对方是听到了自己的话,所以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