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随口回答一句,“有人认为,他需要使用一下我的对讲机。”
高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,对于那些安保们屡屡挑衅的行为,他是有心理准备的,因为他很清楚那个职业,讲的就是个态度,屡败屡战不丢人,熟视无睹才是真正的渎职。
“这才是的,”他苦恼地一嘬牙花子,“梅老师需要我过去处理吗?”
“我觉得不用,”梅瑾看了喻老他们一眼,一转身又走向了后院——她是出来接电话的。
喻老脑梗后遗症,反应比较慢,其他人不敢随便发言,就这么看着她消失在月亮门里。
好半天,喻老才嘀咕一句,“这个地方……还真是怪啊,一个小女娃娃……”
保健医生早就对这里不满了,见领导这么说,他马上低声发话,“首zhang,要不要向组织上汇报一下,说这里不寻常?”
喻老严厉地看他一眼,他虽然脑梗了,但是这一眼看去,依旧有相当的威慑力,“什么不寻常?你想再弄一个中华养sheng益智功出来吗?”
中华养sheng益智功……这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气功热的代表,类似的还有香功什么的,气功最热的时候,号称是有人在京城一发功,大兴安岭的火灾就灭了。
再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