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让一个人死于非命,手段多得是。”
他这话真不是胡说,反正白川木不是死在他手里的,丫是自杀的。
“哼,”喻老轻哼一声,非常武断地表示,“肯定跟你脱不了关系。”
这也属于自由心证,不过老一辈的人,什么魑魅魍魉没有见过?冤枉人的时候肯定有,但是绝对不多。
冯君突击了解过喻老,知道这也不是善碴,亲手杀的人接近三位数,而且有不少都是内部锄奸,不是战场上杀死的,亲密战友亲自下手。
所以对老头来说,生生死死真的是很平常的事情,该死的……那就去死吧,不该死的,他会对这些熟人很和蔼。
所以冯君不跟他争,因为他能猜到,老头也不在乎他杀了这个家伙——这是该死的人。
他只是笑一笑,“齐伍魁的钱什么时候拿来?”
“想转移话题?”喻老不无鄙夷地看了他一眼,“心虚了吧?还是要挟?”
“我心虚个什么?”冯君笑了起来,“我最近打算出一趟远门,如果他想治,就快点交钱,我强调一点……我不会特地等他的。”
安保闻言眼珠一转,心说这是迫不及待要出去报复了?
所以他看一眼喻老,试探着发话,“冯大师,您就算出去,也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