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也能推导出相关的预案,我只是问你能不能做到,又没让你去做,我只有建议权!”
最后六个字,他几乎是喊出来的,可想而知,他对这建议权还是很有点不满的。
“那我也回答你了,”冯君一摊双手,“我的回答是:可能做到!”
喻老眼珠一转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“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,你肯定能做到?关键的问题在于,你想不想去做?”
冯君不想回答这问题,于是反问,“现在谈这个太早,等于纸上谈兵,你这么着急干啥?”
喻老很无所谓地回答,“这可以作为一种应急预案,我只需要知道,你有没有这个能力,而不是马上让你施展,正经是我要劝你,以后不要再随便做这种事,免得被人注意上。”
“虽然我只有建议权,但我也要提醒你:真正的底牌,是不可能随便打出去的。”
我成了底牌?冯君听得有点想笑,不过想到自己能成为一个国家的底牌,还是蛮带感的。
不过下一刻,他的眉头又是一皱,“底牌什么的就别说,我只想知道,你这个想法,跟几个人说过?”
“没跟任何人说过,”喻老一摊双手,然后又干笑一声,“其实这点子不是我想出来的,只是有人建议,这种手段如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