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人家看得起这点小钱吗?
所以她还是勉强收下了——她也看不上这点钱,但是总不能让师父不高兴。
收到钱两天之后,喻志远又打来了电话,他向冯君说了新的情况,白瑞制药在国内投资的某个项目暂停了,表面理由是总裁意外死亡,可能要调整经营策略。
但是参与谈判的人背地里表示:我们白瑞遇到点事儿,你们华资就借机沽空我们的股票,像你们这种合作伙伴,我们哪里还敢继续合作下去?
地方正府为此震怒,直接把状告了上去:我们正在谈判,是谁在扯我们的后腿?
只要上面重视,扯后腿的人很好查,就是伏牛喻家。
不过一调查,上面觉得这种正常的金融行为,也不好指摘,股票可不就是用来炒的?
反正电话打到喻志远这里,他就直接顶住了,“战争时期,误伤友军的事还多得是呢——这充分说明,我们现在是真正的市场经济,不是全国一盘棋了。”
转述这话的时候,他是笑着的,但是最后两句,他还是郑重表示,“我觉得白瑞制药不会善罢甘休,从来只有他们强取豪夺,你们撕咬下这么大一块肉,他们不会只歪歪嘴就算了。”
“那就来呗,”冯君不以为然地表示,“我是被人警告,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