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真没想到,自己会遭遇如此苛刻的条件,在止戈山的山门跪十天,那成什么了?“冯山主,咱能不能换个条件?”
“换条件?可以呀,”冯君呲牙一笑,雪白的牙齿在空气中煜煜生辉,“你可以把你的诚意都带走,我不介意的……不过要记得解散家族。”
赵郡守的下巴嘚嘚做响,“我要换条件,你就要诛我全家?”
“不是这样的,”冯君摇摇头,正色发话,“换条件可能只会杀你,你要把你带来的东西都带走,我才会杀你全家,不过我这人做事讲究,会给你家留一天逃跑的时间……两天也行。”
赵郡守低着头,默不作声。
冯君也懒得理他,转头看向了那姓阮的县令,“胆子很大啊,你的前任韩县令,跟止戈山的关系一直不错,你居然跑到我的地盘上来收费……怎么想的?”
阮县令自打被捉回来,一直就是精神萎顿魂游天外,看到堂堂的郡守都跪成那样,真的是心如死灰,冯君问他话,他居然懵懵懂懂地不说话。
冯君无心等他,见状一摆手,“吊到山门口去。”
“等等,”阮县令终于回过神来了,直接跪倒在地,嚎啕大哭了起来,“这是上官的意图,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,不敢反抗啊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