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……脑浆甚至溅到了我的嘴上。”
说到最后,他有点歇斯底里了,“更可怕的是,我不知道敌人在哪儿……哥哥,虽然我确实怕死,但是我也不想在某一天,你的脑浆莫名其妙地溅到我的嘴唇上!”
说这些话的时候,他的浑身都在哆嗦着,显然,那天的情境,对他的刺激实在太大了。
馆主又羞又怕,顿时发作了起来,他高声叫着,“那么,你知道不知道,我替圣保罗保管金向日葵,已经得罪了他?滚吧,你们都滚吧……看着我的脑袋爆炸好了!”
“哥哥,你想错了一件事,”地中海弟弟见哥哥暴怒,他反而冷静了下来。
“他进入你的保险库之后,只拿走了金向日葵和黑色十字架吧……毕加索的画拿走没有?斯巴达的矛尖和埃及金币,拿走没有?”
馆主先是一怔,然后继续怒吼,“但是我的六件华夏藏品不见了!”
“那只是说明,窃贼可能是华夏人,”地中海已经决定辞职了,所以也就不怕了,“华夏的藏品,现在越来越受到诟病,毕竟那是西方世界趁他们虚弱的时候抢来的……当他们越来越强大的时候,这些藏品不但不能证明是品味,反而坐实了我们盗窃者的身份。”
“狗屎的盗窃者,”馆主不屑地笑一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