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“那货根本不是出了问题,是胯骨脱臼,同时头骨和肋骨骨裂,还有轻微的脑震荡。”
这些话,他依旧是用汉语说的,同时调出了手机的翻译软件。
“胯骨脱臼?”费尔南德斯闻言,忍不住眉头皱一皱,这个病情有点棘手——不是严重,而是麻烦,在这个鬼地方,到哪儿去找正骨的医生?
赛琳娜闻言,眼睛却是一亮,“这位先生,请问你能不能看一下,我朋友劳拉伤在哪里?”
“肌肉和筋腱扭伤,”冯君随口回答,“还有一些软组织挫伤,都不是很大的问题……事实上,我认为她的肾结石问题,要更严重一点。”
“什么?”劳拉忍不住睁大了眼睛,“肾结石……是说我吗?”
冯君还没来得及回答,费尔南德斯就出声了,“有没有肾结石,回头检查一下不就完了?这位先生……还没有请教您的姓名?”
“你叫我F先生就行了,”冯君懒洋洋地回答,“劳拉,你要多喝水。”
劳拉对他的建议表示了感谢,费尔南德斯又出声了,“F先生,既然您能看出我朋友脱臼了,能否帮他进行复位?”
“你朋友……”冯君刚想拒绝,然后话语一转,“他是哪个国家的?”
费尔南德斯毫不犹豫地回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