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们虽然有点无奈,却也不能把他怎么样,只是婉转地提示一下,这门技术如果可以推广,能挽救不少癌症患者的性命。
佛朗西斯科却是略带一点乖戾地表示:没钱治疗的人,治好了依旧是没钱,活着又有什么意义?
医生们再也不吭气了,这家医院接触过的亿万富翁也多了去啦,深知很多富豪的性情都比较乖戾,有这种“穷鬼活该去死”的想法,实在不足为奇。
从医院里出来,弗朗西斯科心里的大石头放下,终于有时间考虑一点别的了,于是跟侄儿发话,“你联系一下华夏,问问咱们能不能在西哥特建设道观。”
费尔南德斯却是知道,自己这个叔叔做事全凭兴趣,往往是有一出没一出的,所以他劝解一声,“这问题可不是开玩笑的,人家一旦答应,你就得做到才行。”
“我当然可以做到,”弗朗西斯科很肯定地回答,“只冲着要恶心西哀诶,我也必须做到,要不然……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在我头上耀武扬威了吗?”
费尔南德斯有点哭笑不得,“您这一把年纪了,还争这一口闲气?”
“这可不是什么闲气,”弗朗西斯科看他一眼,大有深意地发话,“我可不是只靠继承,才得到这么大的家业,商业……商业你懂吗?那就是不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