坡下驴,“咱们有话可以好好说,别动不动就封庙什么的……我们有三清祖师爷庇佑,谁要胡乱说话,后果真的很严重。”
“好,是我的不是,”上官深雪也是痛快人,事实上她也明白,“封庙”这种话,真的是太容易遭报应了。
所以她果断认错,“我有点冲动了,但是也麻烦您告诉我,我做错什么了,不能尽快治疗也就算了,连治疗的资格都没有了,您一定要给我一个合理的回答。”
“我正要跟你说呢,”郭道长沉声回答,“请问,上官蝶衣是您的妹妹吧?”
“是,”上官深雪点点头,心说这消息不难打听到,你跟我讲这个,是想做什么?
她心里存疑,嘴上却说,“不过她比我小着二十岁,她是她我是我,不能算到一起吧?”
郭道长一摊双手,很无奈地发话,“能不能算到一起,我说了不算呀,一百万的法事,不得不推掉,我的心里也很遗憾。”
“谁还能管了你?你叔叔吗?”上官深雪还真有点疑惑了,“蝶衣得罪他了?”
“如果是我叔叔,那倒好商量了,”郭道长叹一口气,“是癌症护理中心直接宣布的,上官蝶衣被列入了黑名单,她的家属一视同仁。”
上官深雪的眉头皱一皱,“她做什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