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疗,他身后的老大也不会支持他这么做。
于是他点头表态,“这件事我不是很清楚,回去马上就查,明天……哦不今晚,就给您准确消息。”
其实根本不用查,他对这事儿都有所耳闻,只不过不是他所为,倒是办公室主任可能介入了一部分,反正一问就能知道。
一天之内,他就查出问题来了,然后马上联系洛华那女人。
红姐表示不用谈——你们想拖就拖着,反正现在工期已经延误了。
如果真想谈,先交了违约金再谈。
违约金当然不可能交,大部分国企支付应付款都是拖拖拉拉,就更别说违约金了——一旦交了这玩意儿,就是你自己认输了,会引发太多的被动。
这边越想谈,越是谈不拢,这位最后急了,“你到底想要什么?”
红姐轻描淡写地回答,“想要你们执行合同。”
“我并不明白合同执行情况,我知道我有疏忽……现在不是已经在积极地纠正了吗?”
不过红姐的主意太正了,根本不跟对方多说,直接压了电话。
司主任也官僚了一下,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出了训斥,下面把问题一解决,自己就能再次进入治疗名单里,所以只是电话催促了一下。
第二天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