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解雇也是顺理成章。
这些人没了工作,却也不敢在其他方面动手脚,于是隔三差五地来抗议,就是要恶心人。
道观也懒得理他们,你大不了堵路,反正不可能一天堵二十四个小时——其实高卢人真的不勤快,抗议都是中午来晚上走,中间偶尔还要吃个下午茶。
给道观里华夏人的感觉,就是这些人除了恶心人,基本上是干啥啥不行。
不过冯君看到的可不是这个,他的眉头微皱,轻“咦”了一声。
土灵也感受到了他的想法,忍不住表示,“这一脉道统,还真沉得住气,末法位面果然是够悲哀的。”
冯君手上一掐诀,周边迅速地风起云涌,大风刮得人站都站不稳,天上乌云滚滚,好像一眨眼就到了黑夜。
抗议的人发现变天了,赶忙收起横幅,不成想那横幅被大风吹得哗啦啦直响,收到一人手上的时候,几乎能把人带飞。
最终大风还是没有带飞人,只不过把那二位带倒了,手上一松,横幅已经不见了去向。
“风太大,先回吧,”有人在狂风中大喊,“眼看着雨也要来了!”
“先进车里躲一躲吧,”有人还不甘心走,“如果雨很快过去的话,还能继续抗议。”
“标语都没了,还